“大爷，我要找你们厂里做文员的叫林温柔的人。”
这是一家中小型的厂房，戴着眼镜的大爷拖着一个白瓷的杯子：“她被开除了。”
“开除？”许九数皱了皱眉头：“她前几天不是还在这里上班吗？”
大爷打量他一眼：“你和那外地小姑娘什么关系？”
许九数一本正经的说：“我是东区分局的。”
大爷一听对方是警察就站起来：“我和你说，那小姑娘前几天也被警察局的人带去了，我们领导一听就把她开除了。”
外地小姑娘，一听几个字，就带着偏见。
“她是犯法了吧？幸亏，不在这里干了。”大爷好奇的问着。
许九数：“那你给我她的联系方式吗？”
“我听说她爸爸好像在医院里住院。”大爷走进去，找了一个电话号码：“我给你她的联系方式，人你就自己去找吧。”
医院里，周六的早上正是最忙的时候，护士台的护士基本上都不在。
许九数站了一会儿，也没有等到可以问的人。
许九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拿着垃圾袋往楼道里走去，他就跟了上去，听到那女人正在打电话：“楚楚，我没事的。”
许九数站在门后头，静静地听着。
“没那个警察，你会被开除嘛！”
“工作没了再找就是了。”林温柔又说：“不关那个警察的事情。”
“你怎么总是逞强啊！明明就是那个警察的错啊！现在对你来说，钱很重要不是吗？”楚楚说：”我下午送点钱给你，你爸爸手术需要钱。“
林温柔低头：“他的名字和那人的一样。“
那人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