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学后,岑念和诸宜、庄辉两人一起步出班级。

    对于这个新鲜的三人组合,走廊来往的学生都朝她们投来意外的视线。

    在路过告示牌的时候,岑念停下脚步,2月月考的成绩已经公布,九科全白卷的她理所当然地排在了最后一位。

    和一个叫邬回的名字并列排在一起。

    “回哥也算不孤单了。”庄辉感叹道。

    出了校园后,诸宜随手拦下一辆路过的空出租。

    “去水晶街的白色纯k。”

    坐在行驶的出租车上,岑念在思考打车的费用怎么付。

    不仅诸宜没说车费怎么付,她也没提唱k的价钱怎么付,普通人都是怎么和友人出游的?

    没有类似经验的岑念陷入纠结中。

    下车的时候,庄辉第一个下车,岑念还没来得及掏钱,诸宜已经爽快地用手机支付了车费。

    “我转一半给你。”岑念说。

    “转什么钱?你在开玩笑吗?快下车吧!”诸宜说。

    岑念被“赶”下车后,庄辉双手抄兜,打趣到:“给什么钱啊?不用给钱!我们都是破落户,这种时候等着诸大佬掏钱就行了!”

    诸宜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,说:“一点小钱,谁付都无所谓——除了你,”她看向庄辉:“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。”

    “我回去了,谁来给大佬端茶递水?”庄辉说。

    诸宜白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三人进入ktv后,诸宜和庄辉径直走向电梯,岑念却在大厅慢了两步。

    她的目光注视着大厅中一架洁白的三角钢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