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杏被他看的发毛,硬着透皮道: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手。”周俊臣大手一挥,一根戒尺凭空出现在手中。

    “不是,是我打的。打我!“

    周阿娇一愣,立刻伸出自己的手,芽芽和周杏也跟着伸手。“打我!”

    周俊臣的戒尺“啪”的一声敲在周杏的手心上,“撒谎。”

    三个姑娘齐齐一愣,“啪“又一声又打在周杏的手心上,“祸口。”

    又拍了一下,“不雅。”

    第三下拍到了周阿娇手上,她用自己的手护住了周杏的手,眼眶微红,道:“哥,你打小杏干嘛,你要打打我!是我打的周凤翎!”

    周杏嘿嘿笑了起来,“不疼,不疼,没事。”

    周阿娇看看手心,的确不疼,甚至都没发红。“哥——”

    “你下午教育庶妹,不错,她不成体统,你作为嫡姐,该打该骂,有理有据。”周俊臣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周阿娇,“只是,为何打完了不敢回家?倒显得你没理了。”

    周阿娇眉开眼笑,“是,不是,不是不敢回家,是陪芽芽上山庙祈福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周俊臣清俊的眉眼略微舒展,转头看着周杏,“小杏可知道哥哥为何打你?”

    周杏狡黠的一笑,“知道,一打我不跟哥哥说实话,”顿了顿,微垂了头,“二打我——不像个姑娘。”

    咳了咳,周俊臣点点头,“还有呢?”

    芽芽笑眯眯的道:“还有小杏口无遮拦,说了不该说的让别人抓住把柄。”

    赞许的扫了几个少女一眼,周俊臣道:“周凤翎有错,我已经罚过她了,你们三个也有错,但还不致于挨罚,”

    顿了顿,“你们三个也不小了,什么可做,什么可说,什么不可说,也该思量思量,尤其是你,”看着周杏,“名声怎么传出去的,好好思量一下。”

    周杏自小丧母,是肖蝶儿奶大的,大了点后爹爹也不拘着她,小时候常跟着两个哥哥上树掏鸟,下河摸鱼,尤其爱在村里打抱不平,专门欺负熊孩子——被村里人成为春山村一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