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想做……”
听见这句话时，郑肁差点把手上的一次性纸杯掉地上。
发声的嗓音很轻，带着些沙哑，猫抓似的感叹挠在他耳边，完全能让一个正常男人起一些正常的反应。
但此时他在公司，在办公室里。
面前是高层落地窗外的街景，位置很好，俯瞰都市，是他特意挑的。玻璃倒影中他满脸莫名，手指捏紧。
因为这间办公室里只有两个人，他和他发小。
郑肁转过头，沈雁图也顺势从办公桌前抬起头。那张清纯而端庄的脸上神色如常：
“怎么？”
他嗓音含混，是许久不曾开口的低沉。意识到这点，沈雁图轻咳一声，赧然地笑了笑。
看来这就是“那件事”的后遗症，他都开始幻听了。
郑肁吹了吹咖啡，还是感到荒谬——说出去谁信，他被雷劈了！